长春利义汽车零部件制造有限公司招聘_长春利义汽车零部件制造有限公司
1.齐凯:爱的反义词不是恨
2.向戈恩索赔100亿日元,当季亏损261亿,日产是一家怎样的公司?
3.穿越“达尔文死海” 轻量化难题怎么破
4.吉利汽车有那些制造厂?
5.传统汽配行业怎么转型
AM全称为AuomaedMechancaansmsson,直接翻译就是自动机械式变速器,通常译为电控机械式自动变速器。AM是指在不改变原车手动变速器主体结构的基础上,通过加装微机控制的电动装置取代原来由人工操作完成的换挡动作,实现换挡过程的全自动化。
A全称为Auomacansmsson,即为传统的液力式自动变速器。A用液力变矩器替代了手动变速器中的离合器,并通过电脑控制变速器自动升降挡。
汽车拥有A、AM、DC、DSG、CV、KG这些词语。
DC全称为DoubeCuch「ansm一sson,即为双离合器变速器。DC没有使用液力变矩器,而是用了两套离合器。通过两套离合器的相互交替工作,来达到无间隙换挡的效果。现在,常见的双离合器变速器有大众公司的DSG、福特公司的Powesh、三菱公司的SS及保时捷的PDK等。
CV全称为ConnuousyVaabeansmsson,直接翻译就是连续可变传动,一般译为无级变速器,顾名思义就是没有明确具体的挡。它的内部并没有传统变速箱的齿轮传动结构,而是通过用传动钢带和可变槽宽的链轮进行动力传递。现今大家所熟悉的CV多为钢带式或钢链式传动机构,而在2010年中国汽车变速器大会上,一个叫作G吉孚的德国小厂带来了自己的另一种CV变速器,他们称为KG——锥环式无级变速器(Cone-ngansmsson)。
KG是一种靠摩擦传动的变速器,从运作原理上将属于CV的分支。KG的设计理念是避免用任何方式的液压泵,仅用简单和耐用的部件实现纯机械控制。与CV相比,KG的这种设计理念使它在制造成本和效率方面拥有巨大的优势。
汽车产量和销售量业绩显着的同时,另一新的领域正在慢慢崛起─AM市场(After Market),售后服务市场。其围绕汽车使用过程中的各种服务,如汽车零件的更换、检查或改装等,充满了无限的商机。其中,一向以其“机械、电子的整合能力强、品质好、交期稳定”闻名的台湾零组件产业,更在全球AM市场中占有一席不容小觑的地位。
根据专业化分工的需要,国际大型汽车整车制造商纷纷将其旗下的汽车零部件制造企业剥离出去,降低了汽车零部件的自制率,实行精益化生产模式,AM市场也正是基于上述汽车工业历史性变革过程中逐步发展壮大的。汽车零部件行业的诸多企业逐步从汽车整车制造商分离出来,形成了独立、完整的企业组织,并呈现出组织集团化、技术高新化、供货系统化和经营全球化等新特点。
在全球一体化背景下,面对日益激烈的竞争,世界各大汽车公司为了降低成本,在扩大生产规模的同时逐渐减少汽车零部件的自制率,用零部件全球购策略。同时,国际零部件供应商为了获取更大利益,减少甚至停止其部分不占竞争优势产品的生产,转而在全球购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
从产业链结构看,整车制造商与零部件配套供应商之间形成金字塔型的产业链结构。其中,整车制造商位于金字塔的最上方,配套供应商位于金字塔的最下方。
近年来,汽车工业的发展带动了汽车零部件AM市场的发展。根据《美国汽车新闻》的数据统计,2013年全球汽车零部件供应商百强的整体配套销售额合计为7,240.72亿美元,较上年增长6.70%。
齐凯:爱的反义词不是恨
全球疫情远未到结束的时候,当人们还没弄清楚在全球蔓延的肺炎将给经济造成多大损失时,更紧迫的危机已濒临城下。
美股几次熔断,亚洲和欧洲股市全线暴跌,几乎所有人都领略到这次冬天的寒意,各地民众争相前往商店,抢购以厕纸为首的日常物资之际,坏消息,接踵而至。
只有黑暗,未见黎明
“我担心经销商可能会恐慌,马上就开始裁员。”
在德国评级机构还在预测着汽车产业的恐慌,将会呼啸而至之际,大众集团迪斯,以一句“如今肺炎疫情大流行之际,只有中国贡献了大众集团的收入,其他市场没有营收”,登上微博热搜榜。
欧洲大本营因不断发酵的疫情,导致工厂停工,每周20亿欧元的损失,即便家产肥沃如大众,也难以坚持。犹记得2019年收官之际,在高光的成绩单之外,迪斯一番裹挟着担忧的话语,很是应景如今的全球车市,“2020年将是困难重重的一年”。
难,一个比一个更加艰难。
底特律的三巨头,在美国超过20万感染确诊人数的逼迫之下,被迫关停工厂,开工之日遥遥无期。马斯克宣布将开放纽约超级工厂,并立下目标,特朗普迅速回应,允许福特、通用和特斯拉生产呼吸机,并催促车企尽快行动,“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厉害!”
“通用必须立即开放他们在俄亥俄州或其他地方的工厂,并且开始制造呼吸机,现在!!!!”特朗普催促着通用汽车开足马力生产4万台呼吸机,四个感叹号,足以表明他对玛丽·博拉的不满,甚至指责玛丽·博拉“总是一团糟”。
通用汽车原本预计4月底生产出6000台呼吸机,对特朗普而言,是一种非常不积极的表现。“我们都在舒适区之外”,通用汽车的高管团队感到十分委屈,就连密歇根大学的专家都未曾想到,通用汽车竟然没有成为抗疫的榜样,反而挨了一巴掌。
除此之外,底特律三巨头所遭受的压力,还有一层来自工会。美国汽车工人联合会UAW要求美国三大车企停产两周,UAWGory?Gamble表示,如果工会对工人的保护措施不满意,“将把对话推向下一个层次”。
被马斯克吐槽为“摧毁了曾经辉煌的美国汽车制造业的刽子手”的UAW,再一次站在了美国汽车工业的对立面。在UAW至高的名望下,底特律巨头们不得不自掏腰包填补巨额劳动成本,在电气化砸入大笔投入的巨头们,正面临着现金流的不断吃紧。
“销量肯定在下降,我们每天都在一个不同的世界中醒来。”大众汽车美国经销商委员会约翰·卢西亚诺一度无奈地表示,这种悲观程度,对于销量在美国市场只有20万辆出头的大众来说,几乎是不值一提。
的暗影依旧向西推移,最终笼罩全美。
如今,疫情已经席卷全美50个州,使得底特律三巨头纷纷被迫撤回2020年财年业绩目标和削减薪资成本之外,准备接连推出新车的被迫暂停。通用汽车公司要求供应商停止多款皮卡、SUV和轿跑等车型的中期更新准备工作,FCA内的一些开发项目已经暂时搁置,福特取消了原举行的Bronco品牌复活的规划,以及首款产品的首次亮相活动。
2019年,美国传统汽车制造商四面楚歌,2020年原本是在转型阵痛中能够在新领域中有所作为的一年,还未撒开的手脚,便被突如其来的疫情戴上了脚镣。这对准备在全球市场打一场翻身仗的美系巨头来说,实在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悬在他们头顶的也是特朗普的四个感叹号。
在美国,14家汽车制造商在14个州经营着44家组装工厂,如今95%的汽车工厂已停止运行。美系和日系,全都在这波疫情冲击里,等待着春暖花开。
摩根士丹利分析师预测,2020年美国车企销量至少下滑9%,这个数字已经算得上仁慈。在另一则预测里,研究机构HIS?认为第一季度新车产量将会损失200万辆,这一体量将占全球第一季度总产量的40%左右。不少市场分析机构对于2020年全球车市前景的预测愈发悲观。
从目前的形式来看,全球三大汽车市场中,欧洲最先撑不住。
包括大众、福特、日产等主流汽车制造商在欧洲陆续关闭共70多家工厂,从欧洲各大车企停工停产的数量和范围来看,现阶段欧洲的整车制造业处于停摆状态。
宝马首席执行官齐普策宣布将关闭公司所有欧洲工厂以及南非工厂长达四周,至少超过3万名员工受到影响,老对手戴姆勒集团也决定暂停其在欧洲的大部分生产和部分行政部门的工作。在疫情最为严重的意大利,法拉利和兰博基尼接连宣布关停所有工厂。
穆迪报告预测,在2020年中,欧洲汽车销量预计将因疫情停产而大幅下降,最大下滑幅度约为21%,远高于此前的4%降幅。
“危机是史无前例的,对于业绩的影响无法预估”。苹果关停除中国市场以外的所有市场,就已经注定了大众将要踏上同样的征程,于是迪斯那句“只有中国贡献收入”,几乎成了全球车企巨头伤悲中的唯一安慰了。
根据欧洲汽车制造商协会发布的数据显示,欧洲车市可能需要到2030年才能恢复到2019年水平。十年之久,所剩无几的残阳暖意,被疫情冲刷得无影无踪。
看一组欧洲车市2月份的数据,新车注册量同比下滑7.3%至2,202,010?辆。连续两个月销量下降,意味着欧洲车市创下自2013年以来最差开局。
大众品牌销量同比下降9.7%,奥迪品牌同比下降4.6%,雷诺集团下跌14%,,PSA集团销量同比下降8.5%,雪铁龙同比下降5.1%,标致下跌4.9%。菲亚特克莱斯勒销量同比下降6.9%,福特品牌销量同比下降20%,日产出现5.2%的跌幅,梅赛德斯奔驰销量下降了3.8%……
下滑的数据比比皆是,增长的寥寥无几。即便雷克萨斯在欧洲市场出现了销量大涨51%,丰田也获得11%的增幅,但日本仍然充满了悲观中的无力之感。据日本经济新闻推算,2020年全球汽车产量将同比下滑近40%。
即便比尔·盖茨认为自己依然是一个坚定的乐观主义者,但世界似乎被锁在了“囚徒困境”里,大疫之下,是一个愈加撕裂的世界,正在变换模样。
西线战事,东方复苏
所有活在2020的人,都希望这一年快点结束,最好从未开始。
“制造一辆汽车,我们需要所有必需的零部件。即使有99.9%的零部件,也无法制造一辆完整的汽车。”截止目前,共有20大车企,13大零部件巨头,关闭了工厂超过150座。
零部件生产之痛,牵扯着汽车行业的每一条神经末梢,上游制造向下游车企传导的负面影响展现得淋漓尽致。肃杀,笼罩在每一处。
自古救市无新高,汽车行业放浪增长的十年终结,在这场疫情危机中,有人挺过来,有人被迫离开。从天空到地面,全球航空业正沿着产业链比惨,汽车亦无例外,“没有人是一座孤岛”,绝非一句有毒的心灵鸡汤。
穆迪公司在报告中提出,再一次大幅下调2020年全球汽车销售数据预期,今年全球汽车销量或将跌破8000万辆,下降近14%。全球汽车销量将从9000万辆变为7700多万辆,减少近1300万辆,这在此前几乎不敢想象的事情。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疫情给我们带来的损失很大,但我们也在全力以赴,每一天甚至每一小时都是一个新挑战。”上游零部件、整车厂商产能空置率高企,成本上升,资金压力骤升。如果疫情得不到迅速控制,欧美市场的经销商将会在未来的两三个月内出现资金枯竭,被迫进入倒闭潮。
换而言之,如果资金仓禀不够充实,三个月已经是生存大限。
经销商们表示,希望尽快恢复销售业务。截至3月22日,全美汽车零售额同比下降22%,美国西海岸一些城市的降幅甚至高达40%。汽车购物网站TrueCar发布的数据显示,“从3月份的数据来看,我们几乎损失了一半的销量。”甚至表明,“4月份也一样令人沮丧。”
全美第三大的汽车零售公司group?1?automotive对投资者表示,美国汽车总销量较正常预期的3月份销量下降50-70%,公司将削减逾75%的营销费用,并将让3000名美国员工休30天,可能还会再延长30天。
但所有的经销商都认为,未来30天内,能否稳定解决疫情问题,成为决定经销商能否坚持运行下去的关键。跌势之下益发积重,大小供应商、经销商愁云笼罩。
即便美国主要汽车制造商、零部件供应商和汽车经销商,三方联合致信美国国会,敦促议员和立即取行动以应对疫情造成的经济放缓,提供“强大的信贷工具”,以确保汽车行业在应对新型冠状疫情时能够保持充足的流动性。
但市场分析师仍旧坚定地认为,“在这个当口,没人认为现在是买车的好时机,大家都在静待事态好转。”如今,美国很多州的经销商按照当地的防疫要求,被迫闭店。
谁也未能在这场疫情的冲击之下独善其身,欧洲大陆亦不能幸免。
意大利最大的汽车经销商遭遇了55年来首次暂停营业。意大利汽车经销商联盟Federauto、法国汽车服务协会CNPA、比利时经销商协会,Traxio皆建议经销商要遵循指导原则,只允许进行维修、保养和相关活动,例如零件销售。
欧洲经销商协会本哈德·莱克表示,“疫情之下,很多跨国汽车公司能挺过去。但经销商不一样,他们正深陷至暗时刻。”
诸多经销商对2020年的美好展望戛然而止,近半数认为,2到6个月后业务将恢复正常,还有更为悲观的经销商认为恢复将需要更长时间,一年或更长。“如果消费者信心持续下滑,那么不仅是车市,全球经济都将陷入大衰退。”
全球汽车市场,都在逆风中等待破晓。西线战事迸发,东方迎来复苏。
“中国市场正在重燃希望。”3月31日,大众汽车集团中国区首席执行官(CEO)冯思翰表示,大众位于中国的全部工厂中已有22家工厂恢复生产,仅上汽大众长沙工厂和乌鲁木齐工厂仍处于关闭状态。奔驰也已重新开放了在华工厂,并表示其绝大多数经销商已重新开业。菲亚特克莱斯勒(FCA)表示,在相关部门的批准下,其在中国的制造业务已经恢复生产,东风本田和广汽本田都实现了近100%的复苏,丰田98%以上的经销商已开业……
根据中汽协统计数据显示,密切跟进的23家车企,复工率为90.1%,员工返岗率77%。3月的最后一天,中国汽车行业终于等到了国家级的最新救市政策。
似乎都是好消息,然而中国车市是否再次出现“报复性消费”,现在的政策对市场能起到多大的刺激作用,还需要市场来检验。毕竟,经过近20年时间的高速发展,中国车市早已没有了“非典时期”那样的活力。
“人力、租金压力很大,开业以后还有哪些困难,现在根本想都不敢想。”牵一发而动全身,寒冷的滋味,在每一个环节的神经末梢。身在一线的经销商体味寒冬的滋味比以往更加深刻,短短一年时间从原来的三万多家减少到两万多家,越来越艰难。
如今,海外整车厂因疫情暂停生产,又在反向影响着国内汽车行业。踏过地雷阵,企业们别有宿命,全球抗疫进入了“持久战”。
日内瓦车展终归还是因为疫情取消了,第一次在夏天举办的底特律车展也夭折,法兰克福车展也确定将移师慕尼黑,北京车展的延期正考验着2020年的车市。
疫情基本得到控制的亚太市场,也难以“风景这边独好”。
文/Roo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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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戈恩索赔100亿日元,当季亏损261亿,日产是一家怎样的公司?
受访人:华晨集团副总裁、新闻发言人齐凯
时?间:2020年9月17日
地?点:北京燕莎凯宾斯基3层北京厅
“华晨集团既有成功的地方,也有失败的例子,所以在总结的过程中我们一直是向前看的,更多的我们应该集中讨论未来。”
——华晨集团副总裁、新闻发言人齐凯车市寒冬,再加上突如其来的疫情,令许多车企身陷囹吾,且不谈博骏、拜腾、赛麟这样的造车新势力,就连众泰、力帆等传统车企都遭遇了重大困难。市场竞争趋于白热化,优胜略汰的马太效应正在中国汽车市场中加速凸显。
华晨汽车这个名字仿佛已经阔别我们太久。自去年4月1日阎秉哲替代祁玉民出任华晨汽车董事长一职后,华晨汽车便开始了“沉寂”的状态,除了时不时被曝出的负面新闻外,我们几乎看不到华晨的回应,市场上也许久未曾见过华晨的新产品。
9月17日的北京燕莎凯宾斯基3层北京厅,华晨汽车在北京车展之前率先召开了“2020年华晨集团北京媒体沟通会”,华晨集团副总裁、新闻发言人齐凯详细就华晨汽车接下来的发展对汽车维基做了解读。
面对华晨集团不时爆出的负面新闻,齐凯直言对于华晨集团来说,无论是媒体的表扬还是批评都是一种关爱和关注,总要比无人关注的好。“我开玩笑说,爱的反义词不是恨,爱的反义词是漠不关心。”
总的来说,如今的华晨正处在变革的关键点上,一边要保持自身稳定,度过寒冬;另一边华晨正在根据自己的“十四五”规划,为今后的发展聚焦全新方向。
变革进行时
齐凯毕业于北京理工大学,是华晨集团内部培养人才。他曾先后担任华晨汽车工程研究院院长、沈阳车辆制造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等职务。目前,齐凯还是华晨宝马董事、华晨雷诺董事,并分管2012年创立的民营合作企业华晨鑫源和2018年创立的民营合作企业华晨新日等。
今年7月,齐凯被正式任命为华晨集团副总裁,除了副总裁的身份外,齐凯的另一个身份引起了笔者的注意:新闻发言人。值得一提的是,这是成立于2002年7月,发展历史最早追溯至1949年的华晨集团历史上首次设立这样的职位,而这也是齐凯首次正式在公开亮相。
在远离公众视野的这段时间里,华晨自身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管理体系从过去的9级压缩至3级。据齐凯介绍:“我们集团总部只有100多人,进行战略和重大投融资风险管理这些大的管控业务,集团是第一级,管资本;二级企业是管资产和主要运营方向,我们有5大业务方向,有乘用车、商用车、零部件、新能源和出行与服务,在这5个方向里,我们有9家企业来承接这五大方向的任务。这9个二级企业负责管理下面庞大的企业。企业负责日常的生产经营活动。”
另据齐凯透露,华晨的此次调整不仅是内部的管理,也是应辽宁省国资委的要求进行的。目前辽宁省的两家国有资本投资公司改革试点单位名单中,华晨汽车正是其中之一。
这样的调整自然是为了今后更好的发展。“整合是要打通业务链。中华工厂、研究院和我们的发动机公司等,从管理角度来说如果不进行整合,每一块都各立山头的话,那我们整个业务链是无法打通的。”面对抛来的疑问,齐凯的回答斩钉截铁。
除了组织结构的调整之外,华晨汽车的“十四五”规划亦是重点。面对即将迎来的十四五,华晨的战略可以用8个字简明扼要的概括:“聚焦主业,收缩战线”。
“‘十四五’的发展理念是改革创新、开放合作、聚焦主业,聚焦主业将将优质集中到主业里面,以市场为导向,明确主导产品,发展壮大主业,多元化战略不一定有庞大的规模,聚焦战略也不一定聚焦规模小,两者没有对错之分,都是不同企业在不同时期的区分。”
未来一段时间内,华晨将通过“收缩战线”的方式将优势集中到主业,进一步放大优势,集中发展旗下整车业务。
5年销量翻番
2019年,华晨集团总销量为80.1万辆,营业收入1813亿;今年尽管受到疫情影响,但预计销量达87.2万辆,营业收入和利润持平或微增。
对于接下来的5年,华晨定下了2025年整车销量195万辆的目标,其中包括110万辆乘用车和85万辆商用车。乘用车110万辆包括目前规划的华晨宝马65万辆、中华30万辆、华晨新日15万辆。商用车85万辆包括华晨鑫源60万辆、华晨雷诺15万辆、卡车和专用车10万辆。
尽管压力不小,但通过齐凯的发言,我们还是能看出华晨的乐观:“对中国汽车行业趋势的判断,我们认为汽车行业总体增长没有任何问题,汽车行业经过20多年的高速增长,有一些小的波动完全是正常现象,从明年开始是十四五阶段,汽车行业的总量一定是增长的。”
分解到各个品牌来看,华晨宝马的压力是最小的。根据华晨自身的预计,华晨宝马今年的年销量约为60万辆,到2025年增长至65万辆对于当下如日中天的华晨宝马来说,压力并不大。
作为华晨重要的业务,华晨中华未来的规划目标为30万辆。据齐凯透露,中华品牌正在进行产品结构调整,现有的中华V3、V6、V7都会在相应平台上做全新的产品开发,预计从明年下半年就会陆续推出。“我们跟宝马合作多年以来都得到宝马在技术、质量和营销方面大力的支持。而且有一个专门的团队,20几个国外专家在这边挂职工作,支持中华的发展。”
不仅如此,中华品牌还在做一些共平台的开发,预计一年后中华品牌将进入密集的产品推出期。对于中华品牌的发展,齐凯信心满满:“未来我们既有自己平台开发的产品,也有未来共平台开发的产品,还有体制、机制方面的保障,所以未来30万辆的目标是可以实现的。”
在新能源领域,华晨也有布局。华晨已经运作了两年的新企业华晨新日将在未来承担华晨新能源的布局,今年年底将有首款车型量产。据目前汽车维基了解到的信息显示,新日将使用华晨的资质进行新能源车生产,未来或将以双品牌进行运营,目前正在打造五个产品,定位是没有补贴、日常代步的经济车型。到2025年,华晨新日预计销量达到15万辆。
而在商用车领域,华晨也有更高的目标。华晨雷诺目前在售车型主要为品牌的产品,明年将投产从雷诺导入的Master车型,后年还将投产Trafic车型。
在谈及华晨雷诺的发展时,齐凯的发言充满了信心:“海狮在中国有着强大的品牌基础,加上雷诺品牌的聚焦,我们认为15万辆的目标是能够完成的。雷诺在全球商用车领域是领先的一个品牌,在中国,大家知道雷诺退出了中国乘用车市场,雷诺集团是会加大对沈阳的合资公司的投入。在这种情况下,雷诺的聚焦和的品牌基因以及新产品的导入,可以支持15万辆的完成。”
2012年成立的华晨鑫源将为华晨打开微面和微卡的市场;曾经辉煌过的华晨轻卡业务即将回归,原本在沈阳市内的老工厂正在进行搬迁改造,未来将通过引入战略投资的形式帮助华晨重振卡车业务。
除了整车外,零部件业务也在华晨的十四五规划中占据重要的地位。据齐凯介绍:“(目前)零部件业务分布在华晨中国和汽车两个上市公司,我们前段时间已经在业务方面进行了整合,要大力发展零件业务。2019年整个集团的零部件销售规模是86亿,其中给华晨宝马配套是60亿。未来到2025年我们预计做到350亿的零部件业务。”
华晨自主待发展
尽管有了远大的目标,但如今的华晨并不好过。根据先前公布的华晨集团半年报显示,华晨集团旗下香港上市公司华晨中国上半年营收14.5亿元,同比下降23.85%;净利则为40.45亿元,同比增长25.24%。剔除华晨宝马对华晨中国期内贡献的43.83亿元纯利的分红后,华晨中国上半年实亏3.38亿元。
面对华晨当下所面临的实际困难,齐凯也做出了正面的回应:“今年确实很困难,从国家层面出台了很多对企业的支持,既有中央的支持,也有省市的支持,对华晨来说,我们也是受益者,无论是省里还是市里对我们都提供了大量的支持,具体金额不太方便透露,帮助企业解决短期资金流动性的问题。”
对于先前曝出的有关华晨集团巨额负债的传闻,齐凯也作出了解释:“我们资产是1700多亿,负债1200多亿,而且这个负债不单是包括金融的,还有经营型负债,而且又是集团的总数,包括我们所有公司,所以总的来算我们现在的资产负债率大概是70%左右,在行业里面是一个比较中等的资产负债率。”
面对有关华晨和宝马之间合资控股比发生改变的问题,齐凯的回答依旧乐观:“华晨宝马是第一个股比放开的合资企业,这是国家战略,其他的车企也会面临这个问题,我们只是比别人早了一段时间。股比放开之后,宝加大对合资公司的投入。我们会把合资公司的蛋糕做大,以前蛋糕切一半,和将来我们把蛋糕做大之后切1/4的重量是一样的。何乐而不为呢?”
尽管问题愈发尖锐,但齐凯却显得十分坦然:“对华晨集团来说,有在网上各新闻媒体的表扬和批评,我们认为都是对华晨集团的一种关爱和关注。我开玩笑说,爱的反义词不是恨,爱的反义词是漠不关心。你不爱了,所以漠不关心了,所以大家的批评和表扬都是对我们的关注和关怀。”
在华晨的角度看来,合资品牌的发展全部是更好的发展自主品牌。“我们从整个国家战略来说,当初建立合资制度,更主要的是发展自主;对各汽车企业来说,如果做合资,对自主都放弃了,那从国家层面来说这不是初衷,任何一个企业集团都不会放弃自主。合资是为了更好的自主。”
据汽车维基了解到,目前华晨自主乘用车已经完全整合到华晨制造公司,华晨制造的领导层就可以决定很多的事,不再需要到集团层面来汇报,本就投入力度不小的研发,在未来还将继续加大,华晨的部分利润也在其中。
未来之事能否真如其所愿,一切都是未知数。正如齐凯所言:“民族品牌存在着巨大的发展机遇,因为民族品牌的发展,对国家来说有重大意义。”
一边是未来宏大的目标,另一边是当下严酷的大环境,祝愿华晨能最终收获一个自己满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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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达尔文死海” 轻量化难题怎么破
日产汽车2月12日在日本东京的地方法院,向卡洛斯·戈恩提起民事诉讼,要求其赔偿100亿日元(约合9100万美元)的经济损失。
日产汽车表示,“公司提出的经济损失是由于戈恩多年的腐败行为所造成的,这些行为包括非法挪用公司资金、无偿使用海外住宅以及私自使用公司的喷气式飞机等”。
2019年年末,保释在家的原日产汽车董事长卡洛斯·戈恩(Carlos?Ghosn)逃出日本。2020年1月8号,成功完成“越狱”的戈恩在黎巴嫩开新闻发布会怒怼日产。戈恩表示,他“在全世界面前被认定有罪”是前日产高管西川广人等人的“阴谋”。
戈恩说“我非常爱日本,也很爱这个公司,这是我全情投入这份工作的原因。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日本会以恶报善,我为这个国家做了这么多贡献,它们为什么会这么对我?”
“日产走下坡路,把所有错推到我的身上,这非常的糟糕。”戈恩在记者会上甚至断言,他们决定“要将戈恩的时代翻过去”,这家公司已经没有未来,“因为这家公司也不会有任何的增长,没有任何新的战略项目,也没有任何新的科技创新。”
如今的日产汽车日子确实不太好过,2019财年第三季度(10月-12月)财报显示,日产汽车本季度在全球的销售额为2.5万亿日元,下降18%,公司的营业利润近230亿日元,当季净亏损261亿日元。
“我们正在取得进展,但销量一直疲软,这需要我们比原做更多的重组工作。”日产汽车CEO内田诚(Makoto?Uchida)表示。
最早可追溯到1911年快进社时期的日产汽车曾是日本汽车产业的先驱,也创造过全球销量的辉煌,遭遇过90年代的黑暗时刻,又被来自黎巴嫩的“成本杀手”拯救。
历史浮沉,这个去年10月被任命为CEO的日本汽车人面临的困境与当年戈恩接手时类似,他将如何带领日产突围重生?
创立者鲇川义介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是日本汽车风起云涌的时代。
1931年,一家以生产酒瓶用的软木塞为主要业务的企业推出了它第一辆量产的三轮卡车,被命名为Mazda(马自达)。1933年,一直从事纺织行业的丰田自动织机制作所设立了汽车部,开始制造汽车。
同年年12月26日,鲇川义介(Yoshisuke?Aikawa)在日本横滨成立注册资金1000万日元的汽车制造株式会社,次年1934年6月,公司更名为“日产汽车有限公司”。
鲇川义介1880年出生于长州山口县,其母亲是明治维新元勋、九元老之一井上馨的侄女。旧长州藩士鲇川弥八(第10代家长)是他的父亲。从山口县走出的政治家直至今日依旧把持日本,历史上担任内阁总理大臣达9位,也出身于此。
1903年,23岁的鲇川义介从东京帝国大学工科大学机器科毕业,进入芝浦制作所工作。此后,他前往美国从事锻铸铁工厂担任机械师的工作,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来学习并掌握铸造技术。
1908年再度赴美学习,回国后鲇川就在设立户畑铸物株式会社,主要生产汽车零部件等。
时间很快来到了1928年,鲇川义介创立了一家控股公司,名为日本产业株式会社(Nihon?Sangyo),后来公司股票在东京证券的名字缩写为“Nissan”,并在二战期间发展为日本第四大财阀,控制了包括日立、户畑铸物在内的一大批重要企业。
1931年,户畑铸物已经不再满足于生产汽车零部件,开始进入汽车整车制造工业,并在当年成功收购了DAT汽车制造公司。
DAT的前身是成立于1911年的快进社汽车工厂,这家成立于东京的汽车公司致力于汽车在日本的国产化,成为日产汽车产业的先驱。
1914年,快进社的第一辆DAT汽车诞生,新车的名字来源于三位公司合伙人姓名罗马拼音字首:田健治郎?(Den?Kenjiro)、青山禄郎?(Aoyama?Rokuro)、竹内明太郎?(Takeuchi?Meitaro)。
这款汽车还有一个很有趣的名字——脱兔号。作为日本包含引擎在内的纯国产第一号车辆,脱兔号在下线之后参加了当年举办的大正博览会,并获得了铜牌。
1918年拥有60名员工的快进社汽车工厂注册资本增至60万日元,成为快进社株式会社,随后完成并发布了Model?41?DAT,安装了日本第一台单体铸造4缸发动机。
1925年,快进社经营不善,为加强销售,成立了DAT汽车商会,次年与实用汽车制造更名而来的DAT汽车制造公司合并。
DAT汽车制造公司从1930年开始开发495?cc的汽车生产线,以在该新市场领域中销售。第二年被户畑铸物收购后,新的小型汽车“达特桑”(Datsun)诞生了,意为“DAT之子”(Son?of?DAT),但是因为“son”在日文中的读音有“损”之意,所以改为太阳“sun”。
随着Datsun的销售,鲇川看到了更广阔的的市场,1933年,户畑铸物创立了汽车事业部,真正进军汽车业,同年10月,公司从横滨购买了新子安填海而来的2万坪(约6.6万平方米的)土地。12月,鲇川控制下的日本产业株式会社与户畑铸物各出资600万日元和400万日元,成立汽车制造公司。
1934年6月1日,经股东大会同意,日本产业株式会社100%全资控股原来的汽车制造公司,并改名为“日产自动车株式会社”,日产汽车正式登上历史舞台。
50-80年代的辉煌:美国最大进口汽车企业
在1950年代,日产高层管理者野心逐渐变大,认为其Datsun小型汽车生产线,可以走上更大的舞台:全球最大汽车市场美国以及澳大利亚等国际市场。
1952年12月,日产与英国的奥斯汀汽车有限公司签订技术合作协议。该协议要求日产汽车在三年内在本地生产奥斯汀的所有零部件,这是日产汽车实现的目标。日产汽车生产和销售奥斯汀长达七年之久。
该协议还赋予了日产使用奥斯汀专利的权利,日产在其自己的达特桑(Datsun)汽车系列的发动机开发中使用了奥斯汀的专利。1953年,组装并出售了英国制造的奥斯汀(Austins),但到1955年,由日产完全制造并配备了新型1489?cc发动机的奥斯汀A50在日本上市。
1966年,日产与王子汽车合并,获得其旗下的“天际线”(Skyline)和“光荣”(Gloria)两个豪华车型。
同时,日产在全球开疆拓土。1959年洛杉矶车展上展示了其首批Datsun(1000?cc汽车和卡车)。1966年,日产汽车在墨西哥开始生产,随后又在澳大利亚和台湾生产。
在这一变化的十年即将结束之际,日产在美国和日本市场都建立了良好的声誉。1967年Datsun?2000跑车以其风格和性能而受到重视,成为日产早期设计的代名词。
到60年代末,日产就站上累计出口100万辆的里程碑。
之后的日产依旧顺风顺水。11年,美国的年销售额首次超过25万辆。特别是在13年的石油危机之后,人们开始从大量购买高质量排量小的小型经济型汽车。
在这之前美国消费者更喜欢排量大,拉风的跑车。然而石油危机后出现的高油价,加油队伍长等问题,让人们开始转而购买排量小的轿车。而当时日本领导者的前瞻性的眼光,使得他们早早为这一黑天鹅做好准备,美国汽车公司不得不将市场拱手相让。
15年,Datsun成为美国最大的汽车进口商。Datsun销量是335415辆,而当时丰田和大众分别是328918辆和268751辆。
1983年日产在田纳西州士麦那开设了第一家美国工厂,同时美国日产汽车公司(NMC)在加利福尼亚加迪纳成立。同年,Datsun推出了第一款跑车SPL?201。
除此之外,日产决定在欧洲边界内英国的桑德兰市建立工厂。该工厂于1986年完工,是日产汽车制造(英国)有限公司的子公司,此后成为欧洲生产率最高的工厂,这一殊荣备受瞩目。英国的日产Note,Micra和Qashqai均在英国工厂生产。
由盛转衰,?妙手回春“戈恩”登场
20世纪90年代初期,日产内部管理者逐渐严重缺失,一度被视为走在时代尖端、引领最新潮流的经营模式已不复存在,反而成了守旧迂腐的老把戏。
公司主管没有能力去把握市场变动及消费者需求,其中典型案例是,当Z型车销售下降之际,管理层非但拖延改造同系车种的行动,甚至决定减产,贸然放弃了一项已获世人认可的重要产品。
而与供货商的企业联合,也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日产高层认为有义务向企业联合的集团的合作伙伴进行购,所以支付的金额较高,由于购货商经年累月的恶意抬价,导致日产公司无计可施,不得不做困兽之斗。
前日产董事长辻义文于1999年承认,公司遭遇的问题远比预期严重,并表示交叉持股的做法已经成为了日产及其他日本企业的一种强制性负担。
而日产的问题还不止于此,根据日本社会文化,大公司的高层管理者,基本是从普通员工慢慢提拔上来,习惯了请示汇报,工作瞻前顾后,勇气毅力缺乏,不敢得罪别人,只会做“老好人”。同时,日本文化中的服从和保守,也在无意识的巩固这样的工作氛围,最终导致,大家都把切断“企业联合”视为禁忌。
到1999年,日产汽车公司已经连续7年亏损,负债220亿美元。市场份额由6.6%下降到不足5%,公司濒临破产的边缘。当年5月28日,雷诺按照每股400日元的价格,以54亿美元收购日产汽车36.8%股权,成为日产公司的大股东,组建了雷诺-日产联盟。
同年,雷诺任命了自己的首席运营官卡洛斯·戈恩(Carlos?Ghosn),担任日产首席运营官,并持有日产柴油22.5%的股份。
二十世纪末二十一世纪初,汽车业界流行合纵连横,当时规模最大、最受瞩目的戴姆勒-奔驰集团与克莱斯勒公司的合并,于是,保守的日产跟两家展开磋商。不过在数次试探性会议后,换来的却是时任克莱斯勒总裁伊顿的嗤之以鼻。
不过,当时的戈恩却有着不同的想法,并希望雷诺认真看待日产。
戈恩仿佛天生就拥有着起死回生的能力。在第二次石油危机时,戈恩就将陷入亏损泥淖米其林从中拉出,并在31岁时就担任米其林巴西公司CEO。
1996年,奔赴巴黎出任雷诺汽车公司副总裁。在不到三年时间里,戈恩不但将彼时亏损10亿美元的雷诺拯救上岸,还带领雷诺削减了将近30亿欧元的运营成本,使其重新实现盈利。
而这一次,就像人生中冥冥之中的缘分,戈恩与日产的命运齿轮在徐徐开启。又是一个新的战场,一段新的。首先,为了制定2000至2005年的日产复兴,戈恩动用了200人,组成九个跨职能团队(CFT)来解决业务问题,并提出了复兴日产的解决方案,从而选择依靠日产员工而不是外部顾问。
他曾说,“确保您专注于自己的人。激发他们的积极性和主人翁意识,您就可以创造奇迹。”
戈恩上任后,对日产进行了巡视,他来到生产车间、职工食堂、代销商、海个分部,听取每一位职员对日产的复兴建议,其访谈人数超过了2000人。而通过命运的主宰者等一系列宣传,终于,让不少人感受到了变革的主人翁精神,日产开始翻天了。
在戈恩的“日产复兴”(NRP)的推动下,。该公司以惊人的速度开始逆转,仅仅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扭亏为盈。在2000财政年度中,日产汽车实现了27亿美元的赢利。4年时间,全部还清了公司2万亿日元的债务。许多经济学家认为,这是历史上最戏剧性的公司转折之一。
一时间,戈恩权贵显赫,倾动京都,有关戈恩(Ghosn)和日产(Nissan)的转变出现在日本的大街小巷。
戈恩在振兴日产方面取得的成就甚至引起明仁天皇的注意,并于2004年授予蓝丝带日本奖章,同年他被《财富》杂志评为2003年度人物。2005年,戈恩接替路易斯·史威哲(Louis?Schweitzer)出任日产的合伙人和股东雷诺(Renault)的首席执行官。
2016年12月,受到排放数据伪造丑闻打击之时的三菱获得了日产投资,戈恩也兼任三菱汽车董事长,雷诺、日产、三菱三家汽车公司组成联盟。至此,被业界称为“汽车沙皇”的卡洛斯?戈恩,一人担任三家全球车企的董事长职务,是汽车界最具权势的人之一。
“蜜月期”过去,雷诺和日产硝烟四起
到了2017年,雷诺-日产-三菱联盟轻型车销量达到1061万辆,一举击败大众汽车,拿下轻型车销量全球第一的宝座。
2017年9月,联盟宣布了“Alliance?2022”。即到结束时将年度协同效应翻一番,达到100亿欧元。为了完成这一愿景,卡洛斯·戈恩(Carlos?Ghosn)认为雷诺,日产和三菱汽车一方面应加快合作。
但“汽车沙皇”的地位已经并不稳固,日本公司对于戈恩的不满情绪一直在积累。戈恩既是日产的救星,也是“刽子手”。在成本缩减政策之下,数以万计的日产员工下岗,但他每年却领着20亿日元的工资,“杀了日本人,肥了法国人”。
更重要的是,日本方面担心联盟的深入合作甚至是合并会使得日产和三菱“去日本化”,这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雷诺拥有日产的大量投票权及其日产董事会席位(与日产非-投票购买雷诺股份),并且,雷诺最大的单一股东是法国。这种把决策权交给在法国的现状?大大加剧了日产和日本内部对该联盟条款的不满。并且,物是人非,当年那个病入膏肓的日产,如今已经羽翼渐丰。
2018年,日产汽车的销量为580万辆,高于雷诺的380万辆。截止到2018年11月19日,日产市值达到4.24万亿日元,雷诺则为174.65亿欧元(约合2.25万亿日元)。
更为火上浇油的是,为了加强法国股东对法国公司的控制权,法国于2014年通过了Florange法案,该法自动将长期股东的投票权提高了一倍,使法国在雷诺15%的股份具有明显更大的投票权和控制权。
尽管戈恩也尝试取措施,使其退出Florange法案,但是法国短期购买了另外的12.3亿欧元雷诺股票,以使其能够战胜选择退出。
此举让日产与雷诺的联盟摇摇欲坠。日产公司副总裁西川广人(Hiroto?Saikawa)威胁说,除非雷诺出售其在日产汽车公司的股权(不再控股日产),放弃对联盟的控制权,否则日产公司将退出联盟。但马克龙和法国并不在乎,他们认为可以与戈恩达成协议。
雷诺和日产欲分手,戈恩成“替罪羊”?
2020年1月8号,戈恩在发布会表示,日产不想让法国人来指手画脚,就要把我赶走。
戈恩的记忆应该飘回到了2018年11月19日的东京,那天是多云转小雨。
下午4时许,日产汽车董事长卡洛斯·戈恩(Carlos?Ghosn)走出降落在羽田机场的客机。初冬10多度的风吹在脸上已有些许寒意,随后两位东京地方检察院特别搜查本部的人士直接将其从下机口带走。
卡洛斯·戈恩,这个曾经日产的救世主,在日本的土地上成为了阶下囚:因涉嫌过少申报自身报酬、违反《金融商品交易法》等多项罪名被东京地方检察院特搜部逮捕。
但是戈恩对所有起诉一贯予以否认,并通过律师发表声明称“我被冤枉,将通过公正的审判强烈抗辩”。
2018年12月4日,东京地方检察厅特搜部决定再次逮捕戈恩,理由是因为检方怀疑他在2015至2018年,少报了总计约40亿日元(约合人民币2.4亿元)的报酬。
同年12月21日,东京地方检察厅特搜部以涉嫌在2008年将私人投资产生的损失转嫁给日产汽车公司,触犯《公司法》的“特别渎职”罪,再次逮捕了戈恩。
2019年3月6日下午,戈恩在缴纳了900万美元后得到保释,结束了长达108天的拘押期。
得到保释后,戈恩便在4月3日发了一条推特,表示自己要在4月11日开新闻发布会。结果过了一天后,2019年4月4日,戈恩再次被捕,逮捕理由是其涉嫌违规挪用日产支付给中东阿曼销售代理店方面的资金,给日产造成总计约5.63亿日元的损失。
据日本放送协会(NHK)报道,戈恩通过他的一位代表发表声明称:“今早对我的逮捕蛮横且武断。”他表示:“为什么要逮捕我?难道是为了让我屈服?我不会屈服,我是清白的,对我的起诉和指控毫无依据。”
戈恩在声明中还说道:”经过108天的错误监禁,我今天最大的希望是能公平地审判,我原在下周的新闻发布会上介绍我的故事。但通过再次逮捕我,检察官暂时不给我这个机会,但我确信这件事最终会真相大白。我相信,如果公平地审判,我将被证明是清白的。”
至此,戈恩一共被逮捕4次,东京检方几乎每次都在戈恩的拘留期限快到时对他进行“再逮捕”,这导致戈恩的拘留期限被重新设定或延长。为了获释,他两次共交了15亿日元(约合0.96亿元人民币)的保释金。
2020年1月8号,成功出逃的戈恩称,之所以逃离日本,是因为在日本经历着不公义的审判,他看不到希望,甚至担心自己有可能就这样死在日本。
如今逃离日本,戈恩相信自己能够证明清白、回归正常。“我会继续抗争,未来会把所有证据整理起来,来证明我为汽车行业做了很多贡献,我不是一个。”
分道扬镳后,日产的日子并不好过
戈恩被捕后,日产就快乐了吗?然而并没有,日产汽车内部动荡不安,品牌严重受损,营业收入和利润正在下降。
日产汽车公布的2019财年第三季度(10月-12月)业绩报告显示,日产汽车本季度在全球的销售额下降18%,至2.5万亿日元,公司的营业利润近230亿日元,远低于分析师平均预期的590亿日元。
尤为引人关注的是,日产汽车在第三季度净亏损261亿日元。在截至3月份的财年中,年利润降至日产上年收入的一半以下,为3191亿日元(合29亿美元)。
同时,日产汽车还再次下调2019财年的营业利润预期,从原来的1500亿日元下调43%至850亿日元。
此前,日产汽车公司就表示,到2022财年末,它将把全球生产能力削减10%,并将车型阵容至少减少10%。到本财年末,将在八个未指定的地点裁撤6400多个工作岗位,到2022财年将再有6100个。
更为讽刺的是,日产一项内部调查发现,该公司原CEO西川广人(Hiroto?Saikawa)和其他多位高管违反了公司内部流程规定,并借此得到了不合理的高额薪酬。
9月4日,西川广人向记者承认,基于“戈恩时期的一项奖励”,他“错误地”获得了与日产股市表现挂钩的奖励薪酬,得到了过高的收入,违反了日产的规则。
他因此事表示道歉,并表示会退还所有超额收入。其他高管——包括高级副总裁哈里-纳达(Hari?Nada),他是针对戈恩的主要告密者——据说也被支付了过高的薪酬。2019年9月16日西川广人任期结束。
2019年10月,时任日产汽车公司高级副总裁,东风汽车有限公司总裁内田诚(Makoto?Uchida)先生为日产汽车公司代表执行官兼首席执行官。12月下旬,原本被认为是日产新CEO有力竞争者之一的关润(Jun?Seki)辞去日产汽车公司副首席运营官的职务,公司内部存在动荡。
坏消息还没结束。2019年12月30日,处于保释期间的戈恩从日本逃至黎巴嫩黎巴嫩。一家电视台报道,戈恩在一群乔装混入一支乐队里的准军事人员帮助下,从法庭认可的那座东京住宅里逃脱。随后召开发布会,痛斥“日产没有未来”。
戈恩还在带来更多的麻烦。当地时间2月10日,戈恩又向阿姆斯特丹地方法院提出了公开日产和三菱内部文件的诉求,同时还提出了1500万欧元的赔偿。
作为回应,日产汽车2月12日在日本东京的地方法院,向戈恩提起民事诉讼,要求其赔偿100亿日元(约合9100万美元)的经济损失。
如今,或许不少人会怀念世纪之交降临的那个来自黎巴嫩的“成本杀手”,而现在日产交到了出生日本的内田诚手上,他能否成为救世主,带领日产突围重生,需要时间的检验。(责编/杨佩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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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汽车有那些制造厂?
[汽车之家?行业]?“达尔文死海”,这是一个近几年逐渐被很多技术研发人员挂在嘴边的词汇,特指创新技术产品化之前的技术转化空白区。很多优秀的创新团队、企业都没能穿越这片死海。汽车轻量化领域也是如此。“我们并不缺少技术创新,而是缺少产业化的土壤。”在汽车制造这个大圈子里,类似的话屡见不鲜,但到底该如何突破?
在汽车行业面临多年的轻量化高端技术瓶颈之后,国家新能源汽车技术创新中心(简称“国创中心”)给业界带来了一些新鲜感,聚合轻量化生态,以市场化手段推动技术量产是很好的尝试。10月21-22日,2020年国际先进车用材料创新应用峰会在山东淄博举行。2020新能源汽车技术(轻量化)创新拉力赛同期举办。 国创中心于2018年3月挂牌成立,是科技部推动建设的技术创新中心。国创中心建立“9+4”技术路线。在“智能网联、燃料电池、动力电池、电驱动、电控、轻量化、插电混、前瞻技术、整车集成”九个领域联合共建国内外前沿的研发能力;为行业内提供“开源整车平台、检测验证平台、产权运营平台、孵化创投平台”的技术服务。■?轻量化目标更清晰?“卡脖子”仍然存在
轻量化是当前乃至未来相当长一段时期内,新能源汽车提升整车性能的关键途径之一。据悉,新能源汽车整车重量降低10%,整车能耗将降低约5.5%,车辆续航里程将提高约6%。汽车轻量化创新主要有三个方面,材料创新、结构设计创新、制造工艺创新。 当前,汽车零部件原材料仍以钢为主,高强钢正在扩大应用量,而铝镁合金也展现出了替代的必要性,而非金属材料,例如碳纤维、复合材料也成为汽车轻量化新的抓手;汽车零部件有很多奇怪的形状,其中一个影响因素就是通过特殊设计减少材料使用,同时又能保证性能不下降;工艺方面轻量化则体现在制造手段,比如铸造、锻造的升级,不同材料之间的有效粘结,克服材料之间的不同的热膨胀系数等。 实际上,多年来汽车轻量化的创新总方向并没有发生较大的改变,但市场的诉求愈加提升。当新能源汽车被视为节能减排的利器开始广泛推广,当三电技术短期内难以实现更大的突破,新能源汽车整车轻量化就又被提到前台。 2019年10月29日,中国汽车工程学会团体标准《乘用车整车轻量化系数计算方法》正式发布,该系数通过车辆的名义密度、重量比功率、油耗/电耗等指标综合计算汽车轻量化的核心价值。该系数也将新能源汽车轻量化目标引到了新的方向。 据介绍,在此前的节能与新能源汽车轻量化技术路线图1.0版本中,轻量化以车辆平均减重百分比为目标,即相比2015年,到2020年车辆平均减重10%,2025年为20%,2030年达到35%。减重的目标并不适用于所有细分市场的车型,因此在2.0版本中目标进行了调整,以纯电动乘用车为例,2020-2025年,整车轻量化系数要降低15%,2030年前达到25%,2035年前达到35%,这样的定位更符合市场化需求。『国创中心总经理原诚寅』
目前来看,我国高强度钢应用技术基本达到国际先进水平、高性能铝合金应用已经开始起步、先进复合材料应用的技术研究工作不断深入,整体来看乘用车整车轻量化系数显著降低。但与国际先进技术的差距依然存在,首先是车用材料产业研究基础差距,比如大量新材料试验数据依赖国外购,另外是新材料推广应用远远不足,综合性能不变,成本则难以控制。国创中心总经理原诚寅补充道,“材料试验的仿真工具,制造材料用的基础装备、软件、元器件不少都是被卡住的,未来我们需要一个全面的提升。”■?难的是成本控制?巧的是生态建设
一种全新的材料能广泛应用到汽车市场,少则数年、多则十余年。这毫不夸张。在实验室里,新材料是最容易出成果的领域,但产业应用周期非常长,原因不仅是研发成本高,还包括应用之后下游制造工艺的全面改进、生产设备的调整、人员的技能培训。 国创中心副总经理邹广才说,新材料的应用不是某一家企业就能拉动的,对于有盈利和竞争需求的零部件企业而言,即使做出了创新的技术也很难拿出来共享给整个行业,全新的技术能不能被车企所接受则是又一个很难的突破点。因此,第三方公共服务平台就显得更为重要。『国创中心打造的创新生态圈』
“我们不想也不会和任何企业去竞争,在技术创新的过程中,国创中心的使命就是做好公共服务平台,聚焦前沿共性关键技术的突破,我们不是下游的产品供应商。”原诚寅说。“高校院所往往专注于创新技术研发,而企业为了降低风险实现利益最大化,则青睐于成熟度高的技术”,原诚寅认为,“因此科技成果孵化成熟的阶段少有人做,形成了技术转化过程中的空白区”。他所做的就是在试图穿越这个空白区——“达尔文死海”。 国创中心把创新技术从无到有,到实现量产的过程分成了9个等级。1-3级可以被视为概念导入阶段,4-7级是概念孵化成为应用技术,乃至产出样品,8-9级产业化导入阶段。国创中心所做的事处于3-8级,也就是技术转化阶段。 技术创新的土壤无非就是人、资本、开放体制支撑的基础研发能力,这背后就是生态建设。“要用市场化手段,推动创新要素凝聚、整合,这个生态涵盖了学、研、资、用、产、政、创。”原诚寅说道。活动现场,国创中心生态圈继续扩张,在轻量化领域,国创中心与英国帝国理工及国内多所高校签约。『国创中心参与孵化的燃料电池系统配件』
■?新材料拉力赛是轻量化新生态的一个起点
10月22日,国创中心淄博分中心揭牌。淄博市被称为“新材料名都”,有丰富的产业基础,因此把这里作为轻量化材料创新的基地更能获得广泛的人才和支持。 同期,2020新能源汽车技术(轻量化)创新拉力赛成功举办,帝国理工、鼎鑫镁业、渤海汽车、同济大学等15家院校、企业围绕前防撞梁、轻量化制动盘、电池箱体、先进多材料连接工艺等众多轻量化课题展开路演。借助此次拉力赛,国创中心正式对外发布了新能源汽车技术创新拉力赛的赛事品牌“NEVTIR”。 实际上,在2019年,国创中心就已经与淄博市达成了战略合作关系,围绕轻量化领域开展深入合作,并联合启动新能源汽车技术(轻量化)创新拉力赛,从“结构轻量化”、“新能源汽车数字化选材仿真设计”、“先进多材料连接工艺”等行业共性痛点出发拟定命题,吸引高校、企业、科研单位参赛。原诚寅介绍,自国创中心成立以来,已经孵化了20余个项目,其中80%已经产业化了,而轻量化创新拉力赛又是一个新起点,未来将重点孵化10—15个项目,保持孵化成功率在70%-80%。编辑总结:
在汽车领域,轻量化是老生常谈,但却不得不谈。我国汽车基础材料研发存在一定短板。国创中心作为国家级技术创新中心,正在尝试突破桎梏,建立全新的产业合作生态,其背后是资本链、政策链、服务链、技术链、人才链、创新链。国创中心的工作结点并不是创新技术的产业化终点,它能提供部分研发资金、基础数据和上下游配套企业,但产品最终批量化仍需要零部件、车企主动进一步联合。(文/汽车之家?刘宏龙)传统汽配行业怎么转型
1、吉利成都工厂
吉利成都工厂位于成都市,于2009年2月10日正式开工兴建,并在同年10月28日实现了生产基地的竣工暨吉利集团首款SUV全球鹰GX7的成功下线。吉利成都工厂目前只为吉利出产SUV车型,也就是全球鹰GX7和英伦SX7这对双胞胎车型。
2、吉利临海工厂
吉利汽车临海工厂于2013年动工兴建,投资33亿元,占地面积1436亩,配有完整的生活配套设施。基地内拥有两条自动化冲压线和12台瑞典ABB传输机器人、七条自动化焊接生产线和98台瑞典ABB焊接/涂胶机器人、全封闭恒温喷涂系统以及52台德国杜尔涂装机器人等。目前主要生产帝豪GL、帝豪GS等产品。
3、吉利路桥工厂
吉利该工厂位于浙江台州,该工厂占地面积102平方米,在职员工1400人,下分冲压厂、焊装厂、涂装厂以及总装厂。生产线主要分为,内饰装配线、底盘装配线、最终装配线和两条分装线、全长1026.5米,生产节拍为2分钟/台,可实现多种产品共线生产。
4、吉利知豆兰州工厂
知豆是吉利控股集团与新大洋机电集团成立合资公司——新大洋电动车科技有限公司,致力于联合打造微型纯电动车品牌知豆。吉利知豆兰州工厂经过升级改造,提高生产设备的自动化程度和生产效率,减少人工工作强度的同时,目前总装车间的生产节拍由原来的超过4分钟/辆缩减为3分钟/辆,大大提升了生产效率。具备每天生产160台车的能力,最大年产能可达5万辆。
5、吉利湘潭工厂
吉利湘潭工厂是事吉利在国内第五个汽车生产基地,是吉利汽车最重要的生产基地和变速器、发动机等主要汽车部件的研发生产基地,建成的车型的冲压、涂装、焊装、总装四大工艺中心及DSI变速箱生产线。
6、吉利宝鸡工厂
宝鸡基地根据吉利集团发展战略部署,于2014年3月开始建设,2016年6月整车下线,总投资高达72亿元人民币,占地1344亩,建设用地1164亩,一次性建成包括冲压、焊装、涂装、总装的整车四大主要工艺用房,以及与之配套的联合动力站、油化库、试车跑道、成品车停放区、管理中心、生活配套区等各项设施。
扩展资料
临海基地概况
1、2012年,为满足吉利整体布局,吉利控股集团做出重大决策,将浙江豪情汽车有限公司整体搬迁至头门港新区。吉利临海新基地占地1436亩,一期投资33亿元,立志打造成国内一流、国际先进的汽车制造基地。每个汽车制造厂都有冲压车间、焊装车间、涂装车间、总装车间这四部分组成。
2、这个新厂区是2015年12月30日正式投产的,目前主要生产帝豪GS、FE系列。厂区投资14.35亿元全新购了自动化冲压线、自动化焊接生存线、全封闭恒温恒湿喷涂系统等世界先进设备,生产工艺与国际先进水平接轨。
3、在宽敞明亮的冲压车间里,有两座巨大的玻璃房,一只只巨大的机械手熟练、精准地抓取钢板,将其放入模具。一眨眼的工夫,钢板就压铸成型,被另一只机械手迅速取出。从瑞典引进的ABB机器人,整个车间共有13台,主要用于上件、取件、传输等环节,可以大大提高生产效率。
4、生产过程中存在各种复杂情况,玻璃房顶一个**的照相机这个摄像头能完美解决这些问题,它是整个机器人的眼睛。”这个照相机的抓取速度达到毫秒级,无论产品怎么摆放,机器人都可以精准抓取,并通过灵活的机械手进行调整,将钢板完美地放入模具中成型。单单这样一个小小的照相机,就需要花费50万元。
5、和冲压车间一样,现代化制造企业已经完成了机器换人,随处可见高效率运作的机器人,它们帮助人们精准、快速地完成每个生产任务。车间除了安装大滑板式内饰线、吊挂式底盘线、地板链式终装线这几条重要自动化生产线外,还十分重视生产细节上的智能化。走在总装车间里一辆辆**的“小火车”沿着事先设定好的线路,装载着大小不一的物料,有序地往来于生产线之间。
百度百科-浙江吉利控股集团有限公司
汽车工业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成熟的产品结构、生态体系以及运营体系,并向制造业输出了大量的先进管理理念和人才。
近年来随着技术集群的爆炸式发展,以及社会生态的快速变化,汽车行业电动化、互联化、共享化、自动化的变革正在加速进行中。这个过程不但对汽车产品本身的技术结构产生了很多重大影响,也对汽车行业企业的现有运营方式与能力提出了挑战。我们可以从尝试以下六个维度来理解汽车行业所面临的数字化转型。
汽车营销与销售端的数字化转型
过去,消费者在购车过程中的很大一部分压力来自于缺少足够的真实信息。而现在消费者足不出户就可以通过网络充分了解车型的外观、性能、价格、质量、口碑等信息,在与经销商联系之前就可以初步形成购买意向,甚至直接在线上进行预定和购买。中之杰在汽车制造行业拥有丰富的数字化转型解决方案经验。
同时,汽车的“展厅”已经不再是“4S店”的事实上的同义词,独立的汽车品牌展厅正在发展。汽车品牌制造商(OEM)正在致力于为展厅赋予更多的社交与文化属性,将最新的AR等技术应用到产品展示之中,并寻求在客户到达展厅时就可以与其进行基于客户背景与购买旅程的个性化沟通。
与过去不同,随着数字化技术的发展与应用,汽车OEM已经可以与用户之间产生直接联系,通过收集与分析用户与车辆的信息,持续挖掘客户价值,并为品牌的客户留存创造有利条件。
在未来,随着出行服务与自动驾驶的发展,汽车产品的“日用品”化特征将得到强化,汽车作为提供出行服务的工具,差异化的产品策略将难以奏效,只有强势品牌才有希望获得溢价,如何利用数字化的技术强化客户的品牌认知与满意度将是汽车OEM需要关注的重点。中之杰在汽车制造行业拥有丰富的数字化转型解决方案经验。
驾驶与自动驾驶技术
各大汽车厂商在新的年型或者换代产品推出的时候都加入了新的高级驾驶技术(ADAS)组件,并主导了该类技术由高端市场向中低端市场的快速渗透。驾驶技术可以有效的降低交通事故带来的社会危害与经济损失,有研究表明,到2025年高级驾驶技术将帮助避免9%的的撞车事故,挽救9万人的生命,并为全社会避免经济损失高达1万亿美元。
Elon Musk曾经做出关于自动驾驶汽车的预言:“我想它正在变得正常化。像电梯一样。他们曾经有电梯操作员,但我们开发了一些简单的电路使电梯刚好到达你所在的楼层,你只需要按下按钮。没有人需要操作电梯本身。汽车也将变成这样。“自动驾驶技术随着毫米波雷达、激光雷达、V2X等技术集群的快速发展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未来自动驾驶技术的应用和普及将对社会、经济和汽车行业本身带来重大变革。自动驾驶的推广可能是渐进式的,将自动驾驶技术分步引入市场,也有可能是一次性的导入。目前自动驾驶技术仍然面临一系列的法规问题,以及潜在的数据安全问题。但自动驾驶技术的大规模应用仍然是趋势所在。中之杰在汽车制造行业拥有丰富的数字化转型解决方案经验。
自动驾驶技术的发展使很多原来汽车产业之外的技术公司进入到了汽车行业的核心领域,传统汽车厂商的渐进式创新与新进入者的颠覆式创新正在发生竞争与融合。
同时,自动驾驶技术在运输和物流领域的大规模应用会领先于乘用市场,目前已经有相当数量的商用车生产厂商和零部件制造商已经进入这个领域。
互联的供应链和智能制造
优秀的供应链管理能力可以帮助汽车制造商更好的控制成本,而现在数字化技术的发展为汽车制造商在供应链管理领域持续进步创造了条件。过去,汽车制造商通过各种方法强化与供应商们的合作关系,但供应链的整体透明性仍然难以得到保证,而这一点正是影响供应链效率的关键因素之一。现在通过公有云平台、物联网等技术的应用,汽车制造商可以更好的与供应商进行协同,并通过对供应链的全局可视性对整个供应网络的运行做出更好的部署。中之杰在汽车制造行业拥有丰富的数字化转型解决方案经验。
汽车制造商在推广智能制造方面一直处于领先地位,机器人、物联网等技术很早就应用于汽车的生产线。目前,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汽车制造商希望开放更多的配置选择权给客户,满足客户的个性化需求,这为汽车制造商的供应链和制造能力提出了挑战,制造端的问题必须通过更加柔性的生产线,更快速更灵活的体系和物流体系、以及产品研发端共同应对。同时一些领先的汽车制造商已经开始尝试以动态的生产线取代固定流水线作业方式,人工智能在其中将扮演重要的角色。3D打印技术也是未来制造技术的变革驱动者,其普及将带来汽车制造与供应链协同体系的变革。
互联的服务与维护
现有的汽车产品基本上都具备一定的自我诊断能力,并适时的向驾驶者提示故障或者是保养要求,目前传感器成本的下降以及车联网技术的普及已经使车载诊断系统可以做出更多的判断,并且通过车联网把数据同步给汽车制造商。汽车制造商与客户之间建立了直接联系的纽带,这对于汽车制造商维系与客户的关系至关重要,同时传统的经销商渠道对客户的影响力会随之减弱。目前欧盟的平均乘用车使用年限大约在8.6年,而美国高达11.4年,中国也取消了非营运载客汽车的强制报废规定,汽车的保有量将会持续增加,同时随着汽车电子和软件的比重增大,在使用过程中的软件升级也将成为常态,同时机械类的维护和维修需求将会减弱,这一系列的变化将进一步削弱经销商在售后端的盈利能力。
汽车制造商将在车辆的使用阶段重新建立对客户的影响力,通过软件的升级和主动的服务,降低消费者的车辆使用成本,避免意外故障带来的损失。中之杰在汽车制造行业拥有丰富的数字化转型解决方案经验。
出行即服务
随着滴滴等网约车平台的崛起,出行即服务的概念早已深入人心,在国外Uber、Lyft等公司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同时各种汽车分时租赁平台也正在发展,消费者购买汽车的意愿正在受到影响。目前出行即服务的发展并未明显影响到整车的销量,但当无人驾驶技术成熟之后,占统治地位出行服务提供商极有可能会取得行业的主导权,而传统的汽车制造商可能会沦为成本驱动的出行设备的制造商。目前主流的汽车制造商都看到了这一趋势,例如丰田已经明确提出将从一家汽车公司转型为一家移动出行公司,丰田的竞争对手也将转变为Google、苹果和Facebook 等科技类巨头。
数据安全和保护
汽车行业已经逐步演进为数据驱动的行业,智能车辆收集关于驾驶员,目的地,路线,驾驶行为、车辆状况等数据。同时,随着V2X技术的发展和OTA的普及,车辆受到攻击的可能性极大的增加。数据安全和保护已经收到了汽车制造商的高度重视,解决这一问题必须从法规、系统、应用、网络等维度的协同才可能见效,这需要、企业和学术界的共同努力,在潜在安全风险得到有效规避之前,自动驾驶等新技术的大规模应用会受到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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